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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ADC的黄金时代

经过多年厚积,石药有5款ADC顺利通过酶法定点偶联技术平台步入临床阶段,部分产品的潜能已经显现。在预计起效剂量下,nectin-4靶向的SYS6002针对晚期实体瘤患者的ORR为43%(3/7)。该数据一经发布,就带动了合作公司Corbus的股价上涨近250%。尝到甜头的Corbus对SYS6002的开发愈加重视,已于2024年2月20日启动海外I/II期研究(NCT06265727)。

恒瑞的嗅觉也很敏锐,从2010年便开始关注ADC药物研发。十年砥砺,其首个基于DXh(TOPO1)平台的ADC即SHR-A1811于2020年进入临床,现已有CDE的5项突破性疗法认定加持。

时至今日,恒瑞的ADC管线已足够丰富。SHR-A1403是国内首个进入临床阶段的c-MET ADC药物,SHR-A2009成为了恒瑞历史上第一个获快速通道资格的新药。CD79b ADC的开发算得上小众,全球范围内仅有恒瑞的SHR-A1912和新理念生物的NBT508进入临床阶段。罗氏的维泊妥珠单抗在2023年翻倍增长的强劲销售表现(约9.35亿美元),打开了CD79b ADC的市场想象空间。

翰森制药的HS-20089走在了B7-H4 ADC开发之路的前沿,它后面跟随的有力竞争者包括阿斯利康的AZD8205,Seagen的SGN-B7H4V,以及百济神州从映恩生物引进的相关项目。这些B7-H4 ADC一致指向的应许之地是妇科肿瘤领域,涵盖乳腺癌、子宫内膜癌和等。

I期研究(NCT05263479)中,HS-20089已产出良好的初步数据。在16例三阴性乳腺癌(TNBC)患者的亚组中,观察到6例部分缓解,缓解率为37.5%;潜在目标治疗剂量(4.8mg/kg和5.8mg/kg)下,缓解率进一步提高,达41.7%。GSK买进HS-20089的理由之一,也是从早期数据中看到了其best-in-class的潜质。

故事的B面 制药巨头要什么?

好的交易是实现双赢。在国产ADC出海的故事里,获益方也不仅是中国药企,制药巨头用相对便宜的价格买到了潜在的优质ADC标的,何乐而不为?深究来看,这些巨头在ADC赛道的起点和际遇不一,来中国扫货的目的也不尽相同。

2023年,默沙东凭借K药问鼎制药巨头肿瘤业务排行榜TOP1,但它不得不提前未雨绸缪专利悬崖的到来,要尽可能延长K药的生命周期,寻求联合搭档自然是一大出路;另一方面,肿瘤业务仍是默沙东未来发展的重中之重,打造K药之外的业绩新增长点已迫在眉睫。

而ADC联用可成为K药的强力辅助,K药+维恩妥尤单抗在一线治疗尿路上皮癌中降低53%死亡风险的疗效是最佳佐证,当然ADC单用也可能在中发挥不错的疗效,可以说是非常契合默沙东的投资要求。

于是便有了默沙东与科伦博泰的3次牵手,以及与第一三共220亿美元的合作。默沙东认为,科伦博泰和第一三共的合作项目是高度互补的。围绕ADC,默沙东共达成了8项交易,可见默沙东围猎ADC的心情有多迫切,这也构成了其ADC临床资产的全部来源。每个ADC管线的靶点不同,主攻适应症各有亮点,在重点需求领域略有重叠,让默沙东有机会在肿瘤领域全面落地治疗策略。

默沙东ADC临床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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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针对难治的TNBC,默沙东目前仅有帕博利珠单抗一款创新药获批,科伦博泰的MK-2870则将为默沙东拓宽治疗版图。II期研究(NCT04152499)显示,在59例经治的TNBC患者中,ORR为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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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三阴性乳腺癌在内的妇科肿瘤领域也是GSK重点发力的板块。旗下PD-1单抗dostarlimab上市的时间虽晚,但却找到了子宫内膜癌这一突破口,成为数十年来治疗dMMR/MSI-H子宫内膜癌的首个新一线疗法。PARP抑制剂尼拉帕利也在卵巢癌领域占据一席之地。

从翰森制药引进的HS-20089将进一步补强GSK的妇科肿瘤管线。全球范围内,仅有4款ADC获批了妇科肿瘤相关适应症,而且各自都取得了不错的营收,市场前景值得期待。

获批妇科肿瘤适应症的ADC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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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HS-20089之后,GSK又与翰森制药就B7-H3靶向的HS-20093深化合作。这次GSK出手比上次慷慨。HS-20089和HS-20093交易时都处于II期阶段,而且前者的开发速度还领衔了一众竞品,但GSK为前者掏出了8500万美元首付款,后者的首付款则达1.85亿美元。真金白银的首付款翻番,已经很能代表GSK对于HS-20093的看重。

HS-20093剑指小细胞(SCLC)这一大蓝海。优异的I期研究数据(NCT05276609)无疑是打动GSK的一大因素,在9例SCLC患者中,ORR达77.8%。

根据医药魔方数据库,布局SCLC且处于活跃状态的ADC共有23款,TROP2和B7-H3是其中最为热门的靶标,但目前尚无一款ADC成功获批SCLC。想要攻克这一适应症,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艰辛。艾伯维的经历就足以说明问题,靶向DLL3的Rova-T和靶向SEZ6的ABBV-011这两款聚焦SCLC的ADC已双双阵亡。

在GSK与翰森制药第2次合作后不久,BMS也加入了掘金中国ADC的行列,豪掷84亿美元拿下百利天恒的EGFR/HER3双抗ADC BL-B01D1,这也是BMS在ADC赛道达成的最高金额的一笔交易。

作为肿瘤领域的龙头,BMS早已构筑了一系列颇具竞争力的产品线,小分子、单抗、CAR-T和融合蛋白多面开花,CD3/BCMA双抗alnuctamab也进展至III期阶段。而在ADC赛道的功绩却寥寥,自研的MSLN ADC BMS-986148的I/IIa期研究(NCT02341625)已终止,CD70 ADC BMS-936561也没有了下文。

因此,近年来通过外部BD合作,BMS针对性地拓展了ADC布局。2021年6月,BMS花费6.5亿美元买进卫材的FR ADC MORAb-202。目前,MORAb-202正在开展针对NSCLC、卵巢癌的II期研究。2023年,BMS先是从Tubulis获得了P5偶联物和Tubutecan平台以加强技术功底,又接连引进了CD33抗体偶联GSPT1降解剂ORM-6151和BL-B01D1,都是相当前沿的品种。

近年来BMS围绕ADC达成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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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托于抗体偶联降解剂(DAC)的开发,BMS想要把蛋白降解领域的发展优势延续下去。所谓DAC是将靶向蛋白降解剂与单抗偶联起来的新分子模式,开发难度较大,目前布局者甚少。相比之下,代表另一种新模态的BL-B01D1给出的确定性强很多。I期研究(NCT05194982)显示,40例EGFR突变型NSCLC中国患者的ORR达 52.5%。BL-B01D1针对NSCLC的海外I期研究(NCT05983432)也已启动,预计将于今年7月完成主要部分。

阿斯利康已经在享受提前布局带来的胜利果实。德曲妥珠单抗2023年全球销售额已接近25亿美元,乃是当下最畅销的ADC产品,加固了阿斯利康在乳腺癌和肺癌领域的领导者地位。阿斯利康与第一三共合作的另一款产品Dato-DXd正蓄势待发,有望在今年Q4在美获批上市,成为首个治疗肺癌的TROP2 ADC。

据阿斯利康估计,到2028年,ADC市场预计扩大至370亿美元左右,这将比2023年102亿美元的市场规模上翻2倍不止。可以说,阿斯利康相当看好ADC市场的成长空间,而且阿斯利康也有很多IO管线,它希望能够在IO+ADC上建立竞争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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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借与第一三共合作的两款产品并不能满足阿斯利康引领ADC变革的野望。2023年,阿斯利康在中国买下了CMG901和LM-305这两款ADC新药。同时,阿斯利康也没有停下内部创新的脚步,FR ADC AZD5335、B7H4 ADC AZD8205以及EGFR/cMET双抗ADC AZD9592均已推进临床,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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