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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激情外遇后的反省

越是平静的外表下面,只会越多地涌动着更猛烈的岩浆。

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会是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约访人。

赵小星,女,三十五岁,公务员。

她也是我的一个读者。

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很平常,我曾想过她的感受,她的困惑可能同样是很多中年女人的困惑,只是小星比别人更多了一点敏锐和不甘而已。

一1994年,恋爱五年后,我终于结婚了。

丈夫张平是我同校不同系的同学。

和大学时的很多感情一样,我们也是在一种白描似的简单状态中开始的恋爱。

我同宿舍的好友葳蕤过生日,他是她的老乡,来祝贺,就这么认识了。

和他的名字一样,张平的性格平平,心态宁静。

还在学校读书,我就看出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人了。

努力上进,但缺乏情趣。

人们常说男人有红玫瑰和白玫瑰之说,其实女人也是一样。

张平是个做丈夫过日子的好人选,他会给女人一个平静的港湾,可谈情说爱却有点乏味了。

在婚前,我要是说他两句,他还会送一枝两枝玫瑰什么的,婚后,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事业、家庭、孩子、家务,没有一样不让人操心,渐渐的,两个人一起看场电影都成了非常奢侈的事情。

而我,一直是个感性的女人,虽然自己也知道结婚、生子、工作、支持丈夫对一个妻子来说就是本分,其他的任何想法不该有,也不能有,可夜深人静,想想自己不过也就三十出头,外表看起来还是一个年轻女人,日子却就此波澜不惊,水波不兴,用句时髦话讲,也太不人道了吧。

工作乏味,升职无望,业余生活几乎为零―――想想现在这个社会,婚外恋和红杏出墙的事儿这么多,应该说和女人们对自己情感生活的不满足密切相关。

男人们忙,白天办公室里忙,晚上茶馆酒肆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关注女人们在想些什么。

而现在三四十岁的女人,普遍受教育程度比较高,对感情的期望指数也高。

在单位里,女同事们也常坐一起聊聊这些,偏激点的,几句话就能噎死人。

“减少欲望,增加收入。

都这岁数了,有家有口的,还琢磨激情不激情的,累不累啊。

”随和点的,话里话外,除了抱怨就是自怜。

难道生活就该是这个样子。

死心塌地,不想不顾,从此除了吃饭发胖,连白日梦都没得做。

都说女人是感情动物,可婚姻却要让女人灭掉所有对情感的奢望,立地成佛,又有几个能做到真正心甘情愿呢。

2000年之前,张平在一个研究所做手机研发的项目,因为搞技术,虽然也忙,但环境相对单纯。

2000年后,市场变化日益加快,张平跳了两次槽,被一个猎头公司相中,去了一个很大的公司,做项目主管。

虽然他的薪水翻了几番,可也忙得没日没夜,回家一天比一天晚,话更是一天比一天少,难得休息一天,他只想不受打搅,蒙头大睡。

我只好带着女儿到外面去乱转。

说老实话,我理解他,现实竞争这么激烈,他能做到这个职位,是自己的本事,也是我和孩子的骄傲。

可所有的生活如果要用这样的日子来做代价,我觉得又实在不值得。

女儿还小,又能跟她说些什么呢。

尤其晚上她呼呼大睡后,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电视的声音,而那些电视剧婆婆妈妈,不是怨妇,就是苦男,越看人越心烦。

半夜两三点醒来,看看身边,床还空着,或者人回来了,不是累极,就是烂醉,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何况跟你说话。

想想婚姻如果永远这样下去,我的心里就怕得要命。

早知如此,结婚干什么。

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

一个人,日子好歹还能过得神清气爽,现在他的钱没有多少,可感情生活已如沙漠一般,就算他再有精力,也激不起我的任何的感觉了。

2003年,随着孩子上学,我的家务事也渐渐减轻,内心的空虚是一天比一天重了起来。

对张平繁忙的工作,我已经习惯到没有任何怨言了。

他在家里,我也学会了自觉地不去吵他。

做好饭,收拾好房间,自己看看书,管管孩子的作业,一天也就很快过去了。

只要感到内心的躁动不安和渴望一出现苗头,我就会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收敛起来。

在单位里,我渐渐地也和那些大嘴婆娘一样,一开口就是堂客腔,再风花雪月的事情,也会用两句粗鄙的话语抹杀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灭掉欲望。

尽管这样,我却比谁都清楚,越是压抑的外表下面,越可能涌动着猛烈的岩浆。

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会是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二杨波,我的同事,以前我们不在一个部门,只是点头之交。

他比我大一岁,性格很温和,甚至有点抑郁。

他的妻子四年前得了一场病,手术台上就死了,这事对他打击挺大,从那以后,他似乎一直没有缓过来。

他没有孩子,似乎少掉的这份牵挂也成了他情绪低落的理由。

在单位里,他渐渐变得话少之又少,只是对学习特别的狂热。

我们这样的行政单位,在业务上压力并不大,大家多是能混就混,可他不同,几年下来,理论书都出了两本了。

2003年冬天,我们处室做一个项目,就将杨波借调了过来。

他是个实干家,一来便一扫我们的全无头绪和懒散作风,查资料、写提纲、做调查、去大学听课,作为项目的负责人,他很快就带着我们进入了状态。

工作忙了起来,杨波又特别的要求完美和精益求精,这使以前一直比较懒散的我在工作中体会到了激情。

最主要的是,这个项目我也很感兴趣,渐渐的,加班成了经常的事情,时间被占满,对张平的抱怨和内心的空虚自然也就少了。

到了12月,我因工作关系和杨波的交往日渐多了起来。

他仍然话很少,但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工作和进度却是很满意的。

难得见他开玩笑,有次竟对我说。

“等项目出来,得专门敬你一杯酒,你的贡献大啊。

”他的表扬让我很开心,在他面前也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

因为知道他的经历,我一直觉得他生活在一片阴影里,尽管也很同情他,但却不知道怎么能给他安慰。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总是站得远远地注视着他,觉得不去打搅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但随着和他慢慢熟悉后,情况就有了改变。

一次上班来得早,我发现他正在吃早点,竟然是批发来的饼干,随便几块,然后冲点开水就对付了。

我进去时,他正低着头,头顶几根白发豁然在目,这些我从没注意过的细节让我不由更仔细地看起他来,这才注意到,他的毛衣袖口竟也脱线了。

这些零星的东西,顿时让我觉得他生活得其实很不容易。

性格内向,话又少,吃饭穿衣再少了女人的照顾,日子过得一定很苦涩吧。

从那以后,只要我能早去,就会多买一份热豆浆或是包子油条什么的,放在他的桌上。

为了表示清白,我还发动全办公室的人都给他带早点,大家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嘻嘻哈哈地就将杨波关心了。

杨波很感动,开会时说过几次谢谢大家的话,处里气氛一时挺融洽的,工作也进行得很是顺利。

转眼,快过元旦了。

年底大家状态都有点拖沓,忙着过节,买东西,人心浮躁,上班也不太准时了。

可这时要到下面的企业去做调研,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杨波问了几遍,就是没人愿去。

我一想,这样对杨波有点不公平,他没家,也不是他愿意的,何况工作是大家的,到时候项目出来,人人都会有署名,这个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呢。

将女儿和张平安排到我母亲家里后,我决定跟杨波一起去。

企业在深山里,规模很大,矿产类的,和许多国有大企业一样,这几年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

我们住在矿区的招待所里,厂里安排了一个人负责招待我们,给我们提供资料等。

白天两个人吃了早饭,就去厂里,很多地方要看,不少资料要读,到了晚上,再一起回招待所,就吃食堂。

杨波晚上要看书,我则在下面跟服务员一起看看电视,然后就各自睡觉。

那段日子很清闲,也很安静,可我内心里觉得比在家里充实多了。

张平隔两天会打个电话过来,我也会跟女儿说说话。

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到元旦那两日,招呼我们的那个同志说要请假,我们也不好意思拖着人家,也只能让他去忙。

杨波说,干脆我们也休息两天吧。

这个企业除了矿区,生活区和行政区还是很繁华的,坐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

我和杨波憋在这里的几天简直像是在农村一般,现在杨波说放假了,我就特别高兴,鼓动着他一起“进城”去玩玩,至少好好吃一顿。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看小孩子一般看着我兴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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