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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吸毒男人的故事

主持人。

杨阳倾诉者。

卢女士,43岁,从事个体经营卢女士从很远的外地打来长途,她说自己其实刚从长春返回去,并且是专程到报社来的。

结果好容易才找到报社,在报社大门外的街边徘徊了几个小时,却始终没有勇气进去。

 “可我回来以后,还是没办法排解,我不知道应该跟谁去说,还是得给你们打电话……”压抑了很久之后,她终于突然爆发地哭出来,那一刻,我只能无语地感受她无以复加的痛苦和伤心欲绝――我们两个都是经历过不幸婚姻的人,后来经朋友撮合走到了一起。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那时我们才都三十出头,身边各有一个孩子,条件也就算是“相当”了。

相处了一段,觉得他这个人挺实在,尤其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他对我的孩子特别好。

一直到现在他对我的孩子都特别好,很多人都说,根本看不出我的孩子并不是他亲生的。

要不是念着这点,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受折磨还这么放不下吧。

我们走到一起后,生活得还算和谐,两个孩子也相处得很好,并没有我们预想中那样麻烦。

再婚不容易,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我真的从心里感到满足。

我这个人心眼好,总想多付出一些去回报他对我和孩子的这种好,也就从各方面更尽心尽力地去照顾他们。

可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以后,我忽然发觉他的身体特别不好,体质特别弱,日渐消瘦。

很多次我都说要带他去医院看一看,他总是说不用,然后一个人跑去打针。

那段时间,我眼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变得糟糕,精神也萎靡起来。

那天,他突然蒙住被在床上抖成一团,嘴紧咬住被角。

我吓坏了,问他怎么了。

他说很冷、很难受。

我说都这样了就别在家挺着了,赶紧去医院吧,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说不用,我想扶他起来,他竟像个孩子似的紧扳住床边,怎么都不起来。

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听他的了,便抓起电话说。

“你要是真不去我只好叫‘120’了。

”他突然扑下床来一把抓住我,声嘶力竭地喊。

“你别打。

没用。

我打针的药医院没有。

”我愣在了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好好说你到底怎么了。

你得了什么病。

”他瞪着眼睛看了我好久,终于喊出了一句我连想都没想过、也根本不敢相信的话。

“我没病。

我吸毒。

”看着他,一阵天旋地转。

此后的4年间,我几乎倾家荡产帮他戒毒,陪他走了很多地方,陪他一起遭了数不清的罪。

那些罪,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是根本无法想像的,那种生活不能叫噩梦,那是一些什么样的日子啊,简直如同地狱。

结果家底晾干了几个来回,最后又负债累累。

我没埋怨他,既然一心让他戒掉毒瘾,这个结果我就得认。

但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尽管我遭了那么多罪,可最后证明我还是把戒毒想像得太容易了。

每次刚从外地戒毒回来,他总是没几天就又吸上了……我终于彻底绝望了。

他得的是绝症,是比绝症还可怕的绝症,无药可救了。

要治好他的“病”,那是一个无底洞,我再也没有力气去填了,再也填不起了。

我决定彻底离开他。

我说,如果他没有精力带孩子(当然是他的孩子),孩子还可以放在我这儿,还跟着我,只要有我一口吃的,我就不会亏待了孩子;至于他,我就管不了了。

我也说了许多狠话,我说。

“你离开这儿,想吸的话有钱你就接着吸,没钱你就挺着,我反正是管不了你了。

什么时候你不行了,我再把你弄回来,你放心,我不能让你在外面没人管……”那次,他真的哭了,嚎啕大哭。

他说就冲我这份心思,他要是再不戒他就不是人了。

他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这次一定戒,彻底戒。

于是我们又开始陪他承受新一轮的折磨。

可是没多久,他就在一次跟那些人聚众吸毒的时候被抓了。

进去后,他被判了两年劳动教养。

我也想过就此分开不再管他了,但我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真的撒手不管,我做不到。

为了他,为了这个债台高筑的家,我开始试着做一点小生意。

摆地摊、卖菜。

可怜了我那70多岁的老父亲,老人看我可怜,便起早贪黑地帮着我一起忙活。

大冬天的,早上两三点钟就要跑到老远的地方去进菜,再蹬着脚踏车把那些菜拉回来。

日复一日,挣点小钱,最后只能留下一点点家用,剩下的全都要拿去送给他――只为了让他在里面能生活得好点,尽量少受些委屈……苦苦煎熬了两年,他终于出来了。

不过那两年间,他倒是真的把毒瘾彻底戒掉了。

想想我吃的苦受的罪也算是值得了,算是因祸得福吧。

明知道是自欺欺人,还是宁愿这么想,这么想我心里多少会好受些。

既然都过去了,就不想那么多了,只求他以后能够跟我一起踏踏实实地好好过日子。

令我欣慰的是,他回来后真的变了个人一样。

他不再让我出摊了,说我为了他没少吃苦,再说那么辛苦挣那点钱又不好干什么。

他开始出去找事做,并慢慢跟朋友学着一起做生意。

到去年秋天的时候,家里的外债已经全部还清了,还额外有了一笔不小的积蓄。

看他这么能干,我这心里也就越来越亮堂了。

谁知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好日子刚过了没多久,他突然“失踪”了,整个人突然消失,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疯了一样找了几个月,在几乎断定他是出了意外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我,说就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他了,身边好像还跟着一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杳无音信。

我甚至猜想,多半是跟我说见过他的那个人看走了眼,要不就是别有用心。

整整过了小半年,大年三十那天,他像个“外星人”一样突然从天而降了。

那时候,我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悲。

那天,我只让他在这个家里待了半个小时就把他撵了出去,并把他的东西也全部扔了出去――他说了实话,那段日子,他确实是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给她租了房子,就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区。

又是大半年的煎熬。

昨天他又回来了,请我原谅他,他说他们不会长久的,求我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把问题解决好。

问我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又到底想怎么办――是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有时候,宽恕确如一捧鲜花,或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哀怨,或带着一缕细致温婉的芳香――送出去,会令彼此倍感温馨与释怀;但有时候,宽恕也会是一株芒刺,刚刚捧起,就已经留下满手伤痕。

说到底,是否给予对方宽恕,要看是否值得;是否执着守望和等待,要看他最终是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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