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让吸毒前妻回家 |
重逢,人生如戏一年前的某个凌晨一点钟,一对男女拦我的车,去汉口某高档社区。
他们在后排闷声不响,好像各怀心事,我开始猜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情侣。
夫妻。
外遇。
路口突然冒出一辆私家车,我急忙一个急刹。
“你这人是怎么开车的啊。
”好熟悉的声音。
像是拉拉。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她,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约有五十岁了吧,肥肥胖胖的。
“拉拉。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撞到鬼了,怎么会是你。
”拉拉让我把车停下来,示意那个男人下车,她要和我单独说会儿话。
“你现在怎么还在开出租呢。
”“不开出租我靠什么活。
我还要养妈和纯纯。
”“纯纯还好吧。
”“还好,已经不再吵着要你了。
”这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错了。
“我还不是没有办法。
”拉拉一脸的无奈。
“怎么,又换了一个。
”“别提了,小田的公司出了问题,收拾完残局他就回了老家,我们的关系也完了。
我是女人,总要找个靠山吧,就找到了现在这个。
”拉拉垂着眼睛。
我忍不住去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挣开我。
“上车吧。
”她去喊那个男人。
我把他们送到楼下,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地上楼,我的心,很难受。
毕竟,拉拉是我的前妻,是我女儿的妈。
那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几个哥们去消夜,我三点钟收了班就直接回家去了,我守在纯纯的床头,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想了很多很多。
爱情,超越世俗。
当初,拉拉跟我的时候,态度也是相当坚决的。
我们是一条街上的街坊,每天早上在街口一起站队买油条打豆浆。
大妈们开玩笑,说我们像一对金童玉女,我朝拉拉笑,拉拉用端早点的锅追着我打,我们的欢笑撒满了小街……拉拉突然开始躲我。
我在她家门口瞎转悠,拉拉的邻家大姐把我拉到一边。
“个苕,别人已经都谈婚论嫁了。
”“和谁。
我怎么不知道。
”我一时慌了神,用力地去拍拉拉家的门。
原来,拉拉的爸爸看上了一个小伙子。
那小伙子大学毕业,一表人才,还是家里的独子。
拉拉向我摊牌,“那你的意见呢。
”我急切地问。
她一笑,“我当然要找一个自己有感觉的。
”看到拉拉娇羞的笑脸,我上前就把她搂在怀里。
拉拉的爸爸用棍子打她,拉拉的妈妈以死相逼,这些都改变不了拉拉的决心。
我们依然一起买早点,一起去车站等车上班,我们还比从前走得更近,晚上不到睡觉不分开……他们妥协了,我们结了婚,搬离了那条街,生下了纯纯。
没过多久,我们双双下了岗。
拉拉回一次娘家,就被娘家人挖苦一通。
说她没本事,瞎了眼睛找到我。
然后又举例说哪家的姑娘嫁得好,一家人跟着享福……拉拉开始烦躁,动不动就拿纯纯出气,把孩子往死里打。
我知道她是看我不顺眼,又不好意思说,毕竟我们是共患难的结发夫妻。
有天晚上吃饭,拉拉说。
“我今天碰到小田了。
”小田,我当然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差点要抢走我老婆的大学生嘛。
“他开了一家公司,说正需要人手,如果我不嫌弃,随时都可以去上班。
”拉拉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充满期待,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这是一个女人的正当要求,她是去上班,又不是去会情人。
我在心底里说服自己。
“那你去吧,这是好事。
”我像放鸽子一样放走了拉拉。
我坚信,我的拉拉是会找到回家的路的。
离婚,给你幸福越来越容光焕发的拉拉回来得也越来越晚了。
拉拉说,工作需要。
她被工作需要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却天天呆在家里。
我去学了驾照,和哥哥一起凑钱买了部的士。
这样,我一个月赚的钱,也不比拉拉少了。
我故意在一次交钱的时候说。
“拉拉,回来吧。
我不希望你太操劳了。
”这话在她回来之前,我对着镜子说了好几次,终于以自认为最男人的口气说了出来。
拉拉不接我的钱,低着头,好久,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晚了,太晚了。
”小田说,他已经离不开拉拉了,愿意为了拉拉放弃婚姻。
“这话你也信。
”拉拉无声地哭了很久。
“年轻的时候,我不懂爱情,我现在向世俗投降。
就让我回到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轨道上去吧……”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再不放她走,就是我不对了。
我和拉拉心平气和地离婚了。
离婚前一天还带纯纯上了趟馆子,照了张全家福。
第二天正式分手的时候,拉拉说。
“谢谢你。
”我说。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后来,拉拉的感叹传到我的耳朵里。
“和讲道理的人离婚都离得文明些。
”我惟有苦笑。
一个男人不能给心爱的女人幸福的生活,那是男人的耻辱。
我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承认,是我对不起拉拉。
思念,草般疯长离婚两三年了,我依然没有自己的感情生活。
每天除了赚钱还是赚钱,不是我不想,而是根本没有发展感情的可能性。
我每天除了开车就是睡觉,作息时间也和常人不一样,我到哪里去找对象。
再说,拉拉还在我的心里,像草一样疯长在我的心田,我不忍拔掉,一拔就生疼。
这个世界很小。
有一天晚上我在酒店门口等生意,看到小田搂着一个女人上了前面的车。
我下意识地跟上去,我以为那个女人是拉拉。
他们下车的时候,我看清楚了,那个女人不是拉拉,但是他们明明进的是小田和拉拉的新房。
小田除了拉拉还有别人,拉拉知道吗。
回到家里,我冲动地叫醒纯纯。
“妈妈的电话是多少。
”纯纯在半梦半醒中说了一串数字。
我拿起电话,却怎么也按不完那个号码,我的心很疼,我想,我告诉了她有什么益处呢。
无非让她多一份痛苦。
如果她现在活得很快乐呢。
何不让她守着这份糊涂的快乐。
只是从此,我平静的心再也不能宁静。
别人给我介绍朋友,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难道我还在等拉拉。
我也不知道。
在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和拉拉没有任何的联系。
拉拉每月给纯纯的生活费按时到账。
只是再也不来接她去吃洋快餐,甚至也不去学校看看她。
家里人对此都有意见,我却想,她也有她的难处,她开始了新的生活,就不应该和过去纠缠得太深。
没有想到,深夜载到了拉拉,我才知道,拉拉和小田分手了,为了生活,拉拉又找了一个男人。
我应该去拉她一把。
想了几天几夜,我在离婚后第一次拨了拉拉的电话。
电话,是拉拉的朋友接的。
她说。
“你是谁啊,拉拉进了戒毒所,你都不知道。
”回家,可不可以。
我千方百计地找到了戒毒所里的拉拉。
拉拉先是不愿意见我,后来我又去了两次,她才同意见。
她见我的时候两眼都是肿肿的,“拉拉,你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我上当了,那个男人自己吸毒,然后把我拉下水,他是想逼我去‘卖粉’……”拉拉泣不成声,我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我让纯纯给拉拉写了封信,鼓励她早日戒毒,早日出来。
我没有让她用归来这个词,因为我知道,我这里早就不是她的归宿了。
我也不清楚,如果拉拉真的回来了,我还能不能接受她。
等我抽空再去看拉拉时,拉拉已经离开了那里,她再次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前天,社区里的刘大妈说给我们家找到了一个钟点工,说是很能干麻利的女人。
我妈让她先来做一次试试。
居然是拉拉。
我们搬了家,拉拉也不知道雇主就是我们家。
妈惊慌失措地把我喊醒。
三头六面地就那么站着,时间凝固了。
还是妈灵光,她倒了杯水给拉拉。
“来来来,先喝杯水。
”喝完了水的拉拉熟练地在厨房的门后找到了扫帚,两个小时的时间,拉拉把屋里打扫得干净整洁。
临走的时候,拉拉小心地说。
“如果你们觉得别扭,我再不来了。
”妈亲自塞了十元钱在她手里。
“再来,再来。
”第二天,妈就出去又帮拉拉在附近找了几个客户---妈是真心诚意地希望拉拉回来的,即使她知道拉拉走过一段弯路,她也和我一样记着她对我最初的好。
她说,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再怎么说,她是纯纯的亲妈。
我问拉拉的意思,拉拉说,为了纯纯她可以不复婚,搬到家里来住。
我说,何必这样呢。
她说,如果我存心想让她回家,可以不必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的态度的。
我的脸红了,是的,我的确不清楚,我是不是应该接受这个已经太复杂了的女人。
即使心底里还有点点的爱,有些许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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