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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夫妻的我们双双出了轨

讲述人。

王向东年龄。

41岁讲述地。

本报三楼讲述室印象“那天上网,看到有报道称周末夫妻正成为一种时髦生活方式。

关上电脑,我在桌前呆坐了好半天。

我和老婆正是一对‘周末夫妻’。

”他说,“可我怎么一点没有时髦的感觉”。

接着,他给我讲起他的故事,语调慢悠悠的,偶尔停下来沉吟片刻,像要找寻一个更恰当的词来描述他所经历的情感。

离婚后相逢另一个女人我和前妻张云珠是大学同学,当年是我追的她。

那一年中文系在大礼堂开联欢会,开场一段独舞就是她跳的。

她穿一袭白裙,一束追光照着她,就像云中仙子一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这种美强烈地震撼了年轻时候的我。

联欢会后,我就去追她。

她很傲气,越傲气我却越喜欢,也许说了你无法理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虽伤感却甜蜜。

当时,追她的男生太多了,个个比我强,到最后我都绝望了,她却突然答应和我交往。

她转动着黑眼珠对我说。

因为,你最善良。

毕业后不久,我们就结了婚,女儿巧巧很快出生。

渐渐地,我感到和一个云中仙子结婚的尴尬了。

平常对云珠我是百依百顺,还承担了几乎所有家务。

可是,这对她来说远远不够,“人生苦短,你要去奋斗。

”她总给我吹这样的耳旁风。

她喜欢一切精美的东西,华美的服饰,高档的场所,但以我们当时的经济能力,连她欲望的十分之一都满足不了,所以她总抱怨我“没有追求”。

不久,云珠就爱上一个生意人,她说他敢闯敢做,男人味十足。

这对我当然是极大的伤害,我顶她一句说。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所谓的追求。

云珠脸色顿时变了。

看着她扭曲的脸,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既厌恶她。

也厌恶我自己,“离婚吧”,我低着头说,云珠就哭出声来,我却懒得听,站起身来摔门而去。

离婚两年后,别人给我介绍了另一个女人。

她叫田妮,长得有一些丰满,很贤惠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在一个小餐厅,她话不多,眼神却利索,一会儿给我倒杯水,一会儿给我拿个烟缸。

虽然全是些小动作,却很体贴。

她告诉我,丈夫出车祸“走”了2年了。

她现在一人带着儿子过,撑不住的时候真希望有一个肩膀靠一靠。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红了。

想起自己和女儿这两年没滋没味的生活,我也难过起来。

“来,喝酒”。

我叫了一瓶酒,她没拒绝,却显然不胜酒力,一口酒下去,已是脸颊绯红。

我忙给她换了雪碧,她仍陪着我一口一口地喝着。

这在我和云珠的生活中是没有的,她永远高高在上,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知冷知热,可以陪我对饮把盏的女人。

这点对我来说太珍贵了,我和田妮很快陷入热恋。

听说我将再婚,云珠来找过我,她说她和那个男人一直没有结婚,关系就这么挂着。

“他总是忙他的,我求你让我回来。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的心有点动摇。

这曾经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

我承认,我对她仍有感情,是一种包含青春怀想的感情,远远大于简单的男女之情。

但是,我没有答应她,我选择了田妮。

我在心底对云珠说了声。

对不起。

多年的社会历练使我很轻松地掩饰了自己的感情,我的表情看上去一定非常冷漠,云珠失望地走了。

几年前她离开时看来伤感又甜蜜的神情我没有忘记,可是这一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怅然却坚决。

生活已经改变了我们。

再婚后成了“周末夫妻”我和田妮结婚了。

没有大操大办,只是亲朋好友聚了聚,我们俩却很开心,尤其是田妮,里外张罗,脸上红扑扑的。

田妮在武昌上班,为了方便她工作,我带着女儿从汉口搬过去与田妮和她儿子同住。

为此,我甚至给女儿转了学。

朋友们都说,再婚家庭关系难处,我们却很有信心。

结婚前,我们一度担心两个孩子合不来。

但是,那时候,两个孩子见面只是互相打量,虽然不说话,但看上去也没什么矛盾。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田妮的儿子豆豆表现得颇有风度,很有大哥哥的样子,邀请巧巧一起看动画影碟,玩游戏机,还把自己收集的动漫书送了两三套给巧巧。

巧巧也很讲礼貌,不住地说谢谢。

那时,巧巧和豆豆同上一所小学,豆豆比巧巧高一年级,两个人上学放学还经常一道走。

但不久,两个小孩子就闹翻了。

巧巧像许多小女孩一样,嘴巴长。

豆豆过去没人玩,总是一个人下棋,一会儿坐在这边,一会儿坐在那边。

想想怪可怜的,但巧巧知道了却觉得好玩,没心没肺地去和自己的同学说,连带着还把豆豆冬天为了暖和常常把毛巾袜当手套戴的嗜好,以及豆豆暗恋他们班上一个女生的秘密,都抖落了出来。

消息传到豆豆耳朵里,豆豆气坏了,回家后找巧巧对质,他脸憋得通红,巧巧却觉得更好玩了,还上前抚慰性地摸摸他的脸,豆豆气得推了她一掌,巧巧被推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巧巧来找我,要回“我们自己的家”,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回汉口住了几天。

我开导她说,我们是一家人,要替哥哥保守秘密,她似懂非懂地点了头,答应再回武昌的家。

回家那天,是豆豆开的门,看见我,他没说什么,看见后面跟着巧巧,他的蛮横劲又上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

”一副开赶的架势。

巧巧娇气得很,哪受过这种气,哭着就往楼下跑,非要回汉口,我只好又带着她过了江。

我心烦意乱地给田妮打电话。

巧巧已经知道错了,豆豆还不依不饶,你怎么也不管管。

田妮在那头声音也焦躁不安。

你让我怎么说,豆豆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我一说,他就翻出他爸爸的照片来哭。

原以为,孩子之间的恩怨,两三天就解开了。

没想到,这两个小孩却不一样。

我要巧巧回武昌,巧巧却缠着奶奶,说她要回汉口读书,爸爸不答应。

我妈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了,马上向我施压,逼着我把巧巧又转回汉口读书。

田妮这边,也给豆豆做过工作,豆豆却不作声,这孩子心里或许已经原谅了巧巧,但是嘴上却始终不肯承认。

久而久之,我们和孩子的相处也变得尴尬起来,豆豆见了我就溜到自己房间里。

别人问起田妮,巧巧张口闭口,我后妈怎样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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