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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美女 一边学会忘记

采访人物:钟琳,女,24岁,高中毕业,做过舞女,现为自由职业采访时间:2005年6月13日下午4时采访地点:上清寺“不见不散”茶楼钟琳:我的错误就在于一次次的纵容,最后让欺骗伤害到自己。

钟琳与我联系有好些时候了,那次她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充满焦躁,似乎特别迫切地期待着这场倾诉。

我因为请假旅游了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一直没能让她如愿。

再与她联系时,出乎意料的是,她倾诉的欲望仍然饱满,全然不同于其他类似的采访对象――在强烈的表达愿望暂时找不到一个倾泻的缺口时,他们升腾的情绪往往一下跌入谷底,甚至走向自闭。

这种长时间按捺不住的等待显然也给这个女孩的讲述打上了痕迹:不经我提醒她就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但刚一开口,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没多久,眼圈就红了。

她说话的语速很慢,忧伤像阴沟里的水一样忧郁地流淌。

男朋友常常神秘消失2000年我还没满20岁,就离开家乡潼南花岩来到重庆小金党食府做了一名服务员。

在这里,我认识了常来我们食府吃饭的一个被人叫作“谭老总”的男人。

我知道谭老总是沙坪坝区一家单位的干部,常在沙区公园开会。

他大约40多岁,每次来我们食府都要带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来,一副吃不完要不完的样子。

其实我对他没有好感,但不知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做他的情人。

谭老总在天星桥给我租了房子,就是在这里,我认识了赵建国。

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一天,我去住处附近一家小店买方便面,看到一个蓄平头年龄大约30几岁的男人在买烟。

他大约1米65高,中等个子,样子看起来很老实。

我一向对外表憨厚的中年男人有好感,于是主动和他搭话。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这个男人告诉我,他叫赵建国,巴中人,27岁,家中有四姊妹。

他还说他是鹅岭一家报社的记者,并开玩笑说他还没结婚呢。

我和他接触几次后感觉他人挺不错,就带他到我们家里去见了我的家人,算是为我与他的关系扯了个“通行证”。

渐渐地,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个时候我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爱,爱是什么呢。

爱,就是叫你一想到这个人,你就如一场洪水突然水位上涨。

自我认识赵建国那天起,我就这样水位上涨,奔流着,在泛滥的河水里,我发觉自己的欲望也像这场洪水暴发一样无休无止。

我这个人独占欲比较强,一旦喜欢上某样东西或某个人,就想完完全全拥有他。

可我发现身边的这个男人常常莫名其妙地突然就消失几天,问他原因他总说忙。

有一次,他拿出一块巴掌大的记者证给我看。

我看到上面写有重庆××报记者赵建国,末端还有一根蓝色的绳套着。

他把那块记者证在我眼前一晃就揣进了公文包里不管怎样说,那个时候的我半点儿怀疑他的心都没有。

我只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他。

不久,我有了他的孩子。

他一个人去办了结婚证我怀孕了。

我欢喜雀跃地奔跑到赵建国身上,告诉他我有他的骨肉了。

我感到好幸福啊。

原来,当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一定会结出果子来的。

他好像是高兴的。

我说我要生下来,他好像也没怎么反对,可过了三个月后,有一天他又突然叫我把孩子打掉。

我哭了,我想他这人怎么如此狠心呢。

就在这个期间,有一天晚上,他慌慌张张地回家来叫我暂时到外面住一段时间,他说他妈妈要来重庆,他妈妈是老封建,不能接受没过门的儿媳与她儿子住在一起。

我懵懵懂懂地离开他去住了一晚招待所,第二天,我心情不好,在外面闲逛了一天。

晚上我回到家里,赵建国不在,我却在床下面看到一双小孩子的皮鞋。

赵建国回来后,我指着那双小皮鞋问他,他说是他侄儿的。

你说叫我怎么怀疑他呢。

那时我正一心一意地爱着他呀。

你知道,爱一个人,往往就会不自觉地包容他的一切。

后来有一次我又在他的箱子里看到了一张包裹得好好的一张三口之家合影照。

那个被赵建国抱在怀里的小男孩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我居然像为他守住秘密似的一直没敢对任何人讲,甚至没敢问他。

现在想来我是怕,我怕问出事实真相来自己受不了。

但我从此心里有了疙瘩。

有了这种想法后我就感觉他时时刻刻都在骗我。

赵建国唯恐在我面前表演得不够完美,所以他在我面前的表情是慌张游移的,因而结果常常顾此失彼。

我怀孕初期反应很大,有一回我和他在三峡广场站着看报纸,突然我感到头昏目眩,我靠在他的身上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他醒豁过来后,赶紧叫了个“棒棒”把我背到附近诊所,他则拿着“棒棒”的棒棒跟在后面,给人感觉就好像他在做好事送一个女孩去看病。

这事过后我大胆地问过赵建国,他支吾了过去。

在这一点上,我似乎永远没有力气与他争执,这也许是我的怯懦,我总是害怕事情的真相在我的想象中。

 我将怀孕的事告诉给我的父母后,我父母认为有必要催促一下我们的婚事。

我把父母的意思转告给赵建国,赵建国说行。

我很高兴他能立即答应我们的婚事,可当我提出一起去办结婚证时,他又说一个人去办就行了。

我们去照了结婚照。

半个月后,他甩给我一个红本本说结婚证办下来了,你嫁给我了。

“丈夫”从此人间蒸发我将结婚的事告诉给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很高兴,专门从潼南赶来喝我的喜酒。

晚上,赵建国将我父亲灌得二麻麻的,然后拿出结婚证来给我父亲看。

后来父亲对我说,他那天醉得不行了但仍看出了结婚证是假的,只是碍于我的自尊,不便当面揭穿而己。

现在想来,赵建国当着人的面拿结婚证出来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2001年9月份,我生下了我的儿子。

儿子三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我自从与赵建国恋爱结婚至孩子出生就从没见过他的亲人朋友来这里走动过一次。

我提出要他父母来带孩子,他沉默着不置可否。

可有一天,我看见家里坐了个老太婆。

赵建国对我说这是他请的保姆。

不知为什么,我看这老太婆总觉得好生面熟,尤其是那脸型,那眼睛下面硕大的两只眼袋。

有一回我当着那老太婆的面对赵建国说,她好像你妈哟。

赵建国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处,而那老太婆只顾埋头吃饭。

这事过后,三个人立即感到空气紧张,而我因为好奇,总喜欢盯着他们两个人看,看得赵建国脸红脖子粗的,连我自己也感到空气快燃起来了。

那之后不久,那位老太婆有一天神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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