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医药网首页 > 医药资讯 > 两性知识 > 周末夫妻容易婚外恋

周末夫妻容易婚外恋

讲述人:王向东印象“那天上网,看到有报道称周末夫妻正成为一种时髦生活方式。

关上电脑,我在桌前呆坐了好半天。

我和老婆正是一对‘周末夫妻’。

”他说,“可我怎么一点没有时髦的感觉”。

接着,他给我讲起他的故事,语调慢悠悠的,偶尔停下来沉吟片刻,像要找寻一个更恰当的词来描述他所经历的情感。

离婚后相逢另一个女人我和前妻张云珠是大学同学,当年是我追的她。

那一年中文系在大礼堂开联欢会,开场一段独舞就是她跳的。

她穿一袭白裙,一束追光照着她,就像云中仙子一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这种美强烈地震撼了年轻时候的我。

联欢会后,我就去追她。

她很傲气,越傲气我却越喜欢,也许说了你无法理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虽伤感却甜蜜。

当时,追她的男生太多了,个个比我强,到最后我都绝望了,她却突然答应和我交往。

她转动着黑眼珠对我说:因为,你最善良。

毕业后不久,我们就结了婚,女儿巧巧很快出生。

渐渐地,我感到和一个云中仙子结婚的尴尬了。

平常对云珠我是百依百顺,还承担了几乎所有家务。

可是,这对她来说远远不够,“人生苦短,你要去奋斗。

”她总给我吹这样的耳旁风。

她喜欢一切精美的东西,华美的服饰,高档的场所,但以我们当时的经济能力,连她欲望的十分之一都满足不了,所以她总抱怨我“没有追求”。

不久,云珠就爱上一个生意人,她说他敢闯敢做,男人味十足。

这对我当然是极大的伤害,我顶她一句说: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所谓的追求。

云珠脸色顿时变了。

看着她扭曲的脸,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既厌恶她。

也厌恶我自己,“离婚吧”,我低着头说,云珠就哭出声来,我却懒得听,站起身来摔门而去。

离婚两年后,别人给我介绍了另一个女人。

她叫田妮,长得有一些丰满,很贤惠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在一个小餐厅,她话不多,眼神却利索,一会儿给我倒杯水,一会儿给我拿个烟缸。

虽然全是些小动作,却很体贴。

她告诉我,丈夫出车祸“走”了2年了。

她现在一人带着儿子过,撑不住的时候真希望有一个肩膀靠一靠。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红了。

想起自己和女儿这两年没滋没味的生活,我也难过起来。

“来,喝酒”。

我叫了一瓶酒,她没拒绝,却显然不胜酒力,一口酒下去,已是脸颊绯红。

我忙给她换了雪碧,她仍陪着我一口一口地喝着。

这在我和云珠的生活中是没有的,她永远高高在上,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知冷知热,可以陪我对饮把盏的女人。

这点对我来说太珍贵了,我和田妮很快陷入热恋。

听说我将再婚,云珠来找过我,她说她和那个男人一直没有结婚,关系就这么挂着。

“他总是忙他的,我求你让我回来。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的心有点动摇。

这曾经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

我承认,我对她仍有感情,是一种包含青春怀想的感情,远远大于简单的男女之情。

但是,我没有答应她,我选择了田妮。

我在心底对云珠说了声:对不起。

多年的社会历练使我很轻松地掩饰了自己的感情,我的表情看上去一定非常冷漠,云珠失望地走了。

几年前她离开时看来伤感又甜蜜的神情我没有忘记,可是这一次,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怅然却坚决。

生活已经改变了我们。

再婚后成了“周末夫妻”我和田妮结婚了。

没有大操大办,只是亲朋好友聚了聚,我们俩却很开心,尤其是田妮,里外张罗,脸上红扑扑的。

田妮在武昌上班,为了方便她工作,我带着女儿从汉口搬过去与田妮和她儿子同住。

为此,我甚至给女儿转了学。

朋友们都说,再婚家庭关系难处,我们却很有信心。

结婚前,我们一度担心两个孩子合不来。

但是,那时候,两个孩子见面只是互相打量,虽然不说话,但看上去也没什么矛盾。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田妮的儿子豆豆表现得颇有风度,很有大哥哥的样子,邀请巧巧一起看动画影碟,玩游戏机,还把自己收集的动漫书送了两三套给巧巧。

巧巧也很讲礼貌,不住地说谢谢。

那时,巧巧和豆豆同上一所小学,豆豆比巧巧高一年级,两个人上学放学还经常一道走。

但不久,两个小孩子就闹翻了。

巧巧像许多小女孩一样,嘴巴长。

豆豆过去没人玩,总是一个人下棋,一会儿坐在这边,一会儿坐在那边。

想想怪可怜的,但巧巧知道了却觉得好玩,没心没肺地去和自己的同学说,连带着还把豆豆冬天为了暖和常常把毛巾袜当手套戴的嗜好,以及豆豆暗恋他们班上一个女生的秘密,都抖落了出来。

消息传到豆豆耳朵里,豆豆气坏了,回家后找巧巧对质,他脸憋得通红,巧巧却觉得更好玩了,还上前抚慰性地摸摸他的脸,豆豆气得推了她一掌,巧巧被推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巧巧来找我,要回“我们自己的家”,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回汉口住了几天。

我开导她说,我们是一家人,要替哥哥保守秘密,她似懂非懂地点了头,答应再回武昌的家。

回家那天,是豆豆开的门,看见我,他没说什么,看见后面跟着巧巧,他的蛮横劲又上来了:“你还来干什么?”一副开赶的架势。

巧巧娇气得很,哪受过这种气,哭着就往楼下跑,非要回汉口,我只好又带着她过了江。

我心烦意乱地给田妮打电话:巧巧已经知道错了,豆豆还不依不饶,你怎么也不管管?田妮在那头声音也焦躁不安:你让我怎么说,豆豆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我一说,他就翻出他爸爸的照片来哭。

原以为,孩子之间的恩怨,两三天就解开了。

没想到,这两个小孩却不一样。

我要巧巧回武昌,巧巧却缠着奶奶,说她要回汉口读书,爸爸不答应。

我妈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了,马上向我施压,逼着我把巧巧又转回汉口读书。

田妮这边,也给豆豆做过工作,豆豆却不作声,这孩子心里或许已经原谅了巧巧,但是嘴上却始终不肯承认。

久而久之,我们和孩子的相处也变得尴尬起来,豆豆见了我就溜到自己房间里。

别人问起田妮,巧巧张口闭口,我后妈怎样怎样。

我说了她好几次,小丫头反问,我说得不对呀,她不是后妈?!考虑来考虑去,这样一家人勉强住在一起,也不快乐。

于是,结婚才半年,我和田妮就不得不“划江而治”,平时各管各的伢,周末再把他们往老人那儿一送,腾出两天时间来过两人世界。

我们相约孩子长大后再住一起开始,在周末相聚,我和田妮还感觉像重新谈恋爱一样新鲜。

田妮貌不惊人,却是一个有情趣的女人。

每逢周末,我回到武昌的家时,常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常常,家里的花瓶里会插着几束新鲜的红玫瑰和马蹄莲,我们两人都喜欢的轻音乐在屋内回旋。

田妮已做好一桌子好菜等我,她的脸上有一点淡妆,正在似有若无之间。

每当此时,我都会没来由地激动。

我甚至感到庆幸,如果现在两个孩子在身边晃来晃去,一会儿让你帮她解个题,一会儿缠着你给他削个苹果,你哪还有闲心来品味爱情。

如果说当初和田妮结婚有某种理智上的考虑,现在的“周末夫妻”生活却让我们在感情上走得更近。

利用周末,我带着田妮去游泳,看电影,划船,这些事当初我也和云珠做过,现在和田妮在一起,却又不同。

我喜欢田妮看惊险片时吓得一下子躲进我怀里的样子,我会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头,给她安全感。

我也喜欢不会游泳的田妮,用手死死把着救生圈轮胎,不敢移动的样子。

每当这时,我就会很男人地一个猛子扎过去,用手扶着她,告诉她:有我在,不用怕。

周末分手,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

有一次,田妮拖着哭腔对我说:我要你天天陪着我。

看她那样子,我心里充满怜惜,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孩子们是无意的,再说他们还小,我们总不能推开他们不管。

“孩子长大后,我们再天天住在一起吧。

”我困难地说,田妮偎在我怀里,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心情好像好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

”也许是想到我们白发苍苍互相搀扶的样子吧,她开始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时间,我为我们俩的矫情感到难为情,却又有一点点为我们自己而感动。

我和她都出了轨日子继续着,一点也不浪漫。

我要上班,下班回来还要照顾女儿,平常还好,加起班来,女儿就不知搁在哪儿好。

我妈年纪大了,不能总烦劳她老人家,我只有把女儿带到单位,我做事,她做作业。

新来的大学生眉眉是一个嘴馋的女孩,她的抽屉里总是摆满各式琳琅满目的零食,像开小吃铺。

每次看到巧巧,眉眉总是招呼她过去,给块话梅,掰点饼干,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孩,像两个馋猫,一边吃一边谈,还蛮投机。

我就可以很放心地抽出时间去干自己的事,为此,我对眉眉心存一分感激。

一次业务上交往,我请眉眉吃饭。

席间,我们谈了许多公司里的事。

我这才发现,这丫头表面上糊答答的,心里明镜一样,对各种利害关系一目了然。

但是,她的心眼又不坏,不害人。

自此,我对她的了解又近了一层。

因为田妮总不在身边,渐渐的,我有什么事情总和眉眉商量,把她当成红颜知己。

我们之间聊的话题越来越多,由公司、同事逐渐延伸到家庭、个人情感,我甚至把和云珠和田妮的事,都同她讲了。

“啊,真的”,“怎么会这样呢?”对于我的情感,她总是好奇地问来问去,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严肃。

有一次,我的网络设计获得大奖,她跑到我的办公室,丢了一包薯片说,奖励你的,搞得我哭笑不得。

接着她又眨眨眼说“晚上为你庆祝”,说完,就转过身一蹦一跳走开去。

晚上,我把巧巧送到我妈那儿,如约到江滩去见眉眉。

吹着江风,我们俩促膝长谈。

之后,眉眉忽然难得严肃地对我说,今晚,我们都不回去好不好?我没有拒绝。

这件事发生后,眉眉问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无言以对,我是不可能给她未来的。

我感到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田妮,也对不起眉眉。

那个周末,我满怀心事,踏进武昌的家。

桌子上没有饭菜,田妮正在电脑前飞快地打着字。

见我过来,她忙将电脑关闭,站起身来说“我去做饭”。

我觉得不对劲,趁她在厨房忙碌,我打开电脑,一下子就找到她的聊天记录。

看得出她刚才在跟一个男人对话,她向那个男人述说着寂寞和委屈,向那个男人给予的关心表示感谢,那些亲昵的话语直叫我气血上涌。

那顿饭我没有吃,我对田妮说,公司出了事,匆匆逃离那个家。

我只能逃离,我不敢问田妮什么,更不敢对她说什么,有些真相是我们都无法承受的。

我只知道,我们的感情正在像水一样流失,无法用手握住。

为了孩子,我们曾相约年老后天天住在一起,安享晚年。

医药网新闻

返回顶部】【打印】【关闭
扫描100医药网微信二维码
视频新闻
图片新闻
医药网免责声明:
  • 本公司对医药网上刊登之所有信息不声明或保证其内容之正确性或可靠性;您于此接受并承认信赖任何信息所生之风险应自行承担。本公司,有权但无此义务,改善或更正所刊登信息任何部分之错误或疏失。
  • 凡本网注明"来源:XXX(非医药网)"的作品,均转载自其它媒体,转载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并不代表本网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本网转载其他媒体之稿件,意在为公众提供免费服务。如稿件版权单位或个人不想在本网发布,可与本网联系,本网视情况可立即将其撤除。联系QQ:8961500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