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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夫妻的心里还有个别人

来了个小龙女1995年,我来到武汉找工作,记得第一次站在劳务市场上,雇主问我会做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这种“诚实”竟让我得到了第一份工作。

餐馆小工。

后来,我渐渐从小工做到了厨师。

1999年,我在武昌的一家餐馆里做厨师,因为深得老板信任,我基本上已经是餐馆的“二把手”了。

那年夏天,白荷(化名)被一个老乡介绍到我那里打工,白荷很漂亮。

短发,大大的眼睛,略带羞涩。

她的样子很像李若彤版的小龙女,所以,从第一天起,我就称呼她为小龙女,只是她好像对我没好感,很少搭理我。

白荷19岁,人很单纯,很能吃苦也很能干,我喜欢上她了。

我很理智,虽然不乏女孩喜欢我,但是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类型的女孩,她必须以后能够做我事业上的帮手,而白荷正是如此。

那一年每到夜晚来临,我们都会相约到附近一所高校里散步,从傍晚到深夜,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之后虽然我经常换工作,但是白荷一直毫无怨言地跟着我,她带我进入一直反对我们的她的家庭,为我放弃了去深圳工作的机会,在酷热的夏天和我一起挤在没有风扇的狭小房间里,每天两人都要早出晚归。

2000年,因为老板的要求我去了郑州,白荷很无奈地也去了,我知道她很不高兴。

在郑州,因为水土不服我们两人都皮肤过敏,仅仅待了一个月就返回了武汉。

共患难的生活经历使得我们的感情愈加深厚。

白荷后来对我说,其实刚开始在一起时她并不喜欢我,因为看我每天耍嘴皮子,她就想逗我。

谁知到最后她自己也深深地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蓝海拿出一张白荷的相片,素色的衣服,大大的眼睛,平淡的眼神中透出一点调皮、几丝少女般的幻想。

婚后她不快乐从郑州回到武汉后,我们租了一个门面自己开餐馆,第一个月就赚了五六千,那是我们第一次有了这么多钱。

我对白荷说。

“从今以后我们好好做自己的生意”。

我以为经济好转了,我们的生活也会更幸福,谁知幸福与手中的钱不是成正比的。

我们渐渐有了冲突。

白荷个性很强,遇到无理的或者讨价还价的客人,她总会和对方吵起来。

我们总是因为这个问题有矛盾,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虽然每次吵过后我都很后悔,可是火气上来时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记得有一个下雨天,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再次吵了起来,激烈时我竟一把将白荷推倒在门外,雨水打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在污水中哭泣,那时我的心好痛,可是却回头一个人进了屋内。

打归打,吵归吵,婚还是要结的。

2001年6月,我们一起回到我的家乡结婚。

结婚的那天,白荷家因为太远没有亲人来参加婚礼,她一个人呆在车里不停地哭,哭了好久好久。

白荷不怎么爱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身边没有亲人,感觉孤单。

我本来就是个比较粗心的人,加上忙于打理餐馆,丝毫未觉察出白荷的变化,两个人虽然每日同床共枕,但缺少最基本的心灵沟通。

婚后不久,白荷就怀孕了,但她异常坚决地要去做人流,我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上了医院,所幸医生没有答应做手术。

最难处理的婆媳矛盾在我的家庭仍然避免不了。

2001年中秋节,父母来看望我们,带了好多家乡特产,然而临走时白荷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即使母亲主动说“常回家看看”,她也闭口不言。

一直闷声看在眼里的我终于按捺不住了,那晚我们又一次吵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婚后三个月的生活。

我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我们就不该结婚。

她心里有别人记得恋爱时白荷对我说过。

“爱人之间,精神上的背叛比身体上的背叛更可怕。

”当时,我坚定地认为,背叛这个词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没想到,婚后不久,“精神背叛”这个词就出现在了说这话的白荷身上。

去年夏天,我们回家乡接手了一个餐馆,但是因为一些纠纷不久就出了问题,虽然明知是被某人陷害,但苦于没有证据我只好暂时躲了出去。

我走后,所有的麻烦都留给了白荷。

白荷留守的艰难日子里,迫切需要一个能关心她安慰她的人在身旁,这时一个男人适时地充当了这个护花使者的角色。

附近有个卖电动工具的店铺,老板善乔(化名)是个很会交际的人。

从我们开餐馆时起,白荷就常去他那里玩,因为他有一台电脑,白荷想学电脑知识。

其实那时我就已经察觉出白荷对他有好感了,晚上说是在看电脑书,但她常常半天不曾翻动一页,每天打烊后她也常常去他那里玩。

我躲出去后,善乔给了白荷很多帮助。

今年,家里的事终于了结,4月1日,白荷买好车票准备带着孩子来武汉和我相聚,是晚上9点多出发的车。

因为怕白荷在车上太寂寞,我不断地给她发短信,想以聊天来帮她打发旅途中的寂寞时光,可是,白荷竟一条短信也没有回。

我担心出什么事,半夜里我忍不住打了她电话,白荷说,车半路坏了,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到武汉。

早上,车快到武汉时,白荷突然发来短信。

“善乔也来了。

”毫无疑问,善乔是和白荷一起踏上这辆车的,一路上是他在陪着她,所以,她忽略了我的短信。

即使他们是在客车上,漫漫长夜,我仍忍不住会多想。

我邀请了善乔中午一起聚聚,他没来。

午饭后,因为怕白荷旅途劳累我让她回房休息,但我无意中发现,她在卧室并没有休息,正在握着手机发短信。

整个下午白荷短信不断,却始终拒绝我看一眼,来一条删一条。

晚上,我逮住机会趁白荷洗刷时看到一条善乔的短信。

我在A市。

A市正是白荷的家乡。

他去那里干什么呢。

我满腹疑问。

在我的质问下,白荷终于对我说了实情,她说她喜欢善乔,彼此可以说到对方的心上去。

我知道,错不在白荷,而在我。

在白荷最困难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而是善乔在她身边安慰她。

所以,我没有责怪白荷。

白荷愧疚地看着我说。

“给我半年时间,如果半年之后,我仍然不能忘记他,我们就离婚。

”我相信,白荷在试图忘记那个男人,重新在心里接纳我,可是,这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责任。

如果我是和善乔在感情的跑道上进行赛跑,注定了失败的会是我。

我想,半年的时间白荷忘不掉善乔,也许一辈子也忘不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几天,蓝海打电话告诉我,妻子白荷把孩子留给他去了深圳打工,说是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忘掉善乔。

她这一走,他觉得希望更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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