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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欠他,所以我“养”他

姓名。

吴晓梅年龄。

32岁职业。

会计师一个黑白分明的故事通常是从背景上剥离开来的,任何事情只要放入某种环境,常会与我们的是非观出现某种程度的偏差―――就算十恶不赦,也总有些情有可原。

比如晓梅的遭遇―――这个普通意义上的婚外偷情故事,却因为那么多的前因后果,而变得左右为难。

17岁的错误再遇到罗子炫时我才知道那些烙印原来这样深。

那时我和他都17岁,读高中。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那时我在繁重的学业背后总有说不出的烦闷,时常表现得狂躁,疯闹过后就会失落地不知所措。

每到这时,我就会伏在桌上对他说。

“你吹口哨吧。

”他笑笑,真的会吹,大多是我没听过的曲子。

高二下学期,他在我的书包里放了封信,我没发现,到家后却被妈妈找到了。

当晚她就到了班主任家。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大家也知道。

这之后不久,我回家时发现他在路口,不假思索地我就开始狂跑,耳边仿佛有他的喊声。

其实避开他不仅仅因为家长的压力,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对不起他,因为对不起而不敢面对。

第二天上学同学告诉我他转学了。

时间过去,已经没人记得这事了。

连当时激动万分的父母也换了口气,对人说。

“我家梅梅从小就逗人喜欢,高中就收到过情书呢。

”只有我一直记得他,在心里把这事称为“17岁的错误”―――错在不该让家人将信送给老师,错在最后见他时只想逃避。

意外重逢以为不会再见到罗子炫了。

我结婚生女,一直幸福地生活着,除了偶尔想起他心里会隐隐有些痛。

2004年6月的一个晚上,5岁女儿的裙子橡筋松了,出门去地摊上买。

有个老太太的摊上正好有橡筋,我买好后准备离开,突然有个人从单车上下来,递过去一个包,说。

“妈,你要的都在这里了。

”我心里一动,盯牢他。

“罗子炫。

”他也一愣,看着我。

他的变化真小,除了多点沧桑,多点老态,什么都是一样的。

眼神仍清澈、身材仍瘦长、甚至微笑起来的感觉,仍是温暖明净。

我们站到一边聊天。

他一直看着我,我扯过一缕头发遮住眼睛,说。

“不要看啦,我知道我又老又丑。

”他笑起来。

他的话仍不多,大多时候是我问他答。

他大专毕业后到一家工厂,后来倒闭了,现在就靠给小孩教围棋为生。

我问他的孩子多大了,他笑了笑没回答。

父亲过世后他一直与母亲住一起,居然与我的娘家相距不过三分钟的路。

三分钟的路啊,有多少次擦肩而过。

再续前缘有空我就到地摊上买东西,跟他妈妈聊天。

知道罗子炫至今没有结婚,开始她没说原因,渐渐熟了,她才告诉我罗子炫高中时给女生递情书的事,“以前他爸爸在世时我们就想,可能是那件事给他刺激太深了吧。

”我的脸涨得通红,幸好是夜晚,她没看出来。

与罗子炫重逢后,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欠他的,很想帮帮他。

突然想到女儿可以学围棋,我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弥补我的过错。

在跟丈夫商量后(当然没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我向罗子炫提出想请他做家教。

他立即应承了,只是说还有别的孩子,上课得到他家去。

第一次带女儿到他家时我都愣了。

木质门窗、水泥地面、过了时的简易木沙发、黑白电视机,要不是有台电脑,你会以为时间倒流,走进了七十年代的家庭。

他有时到学校给学生上课外兴趣课,周末在家开班。

我想给他钱,他却执意不要,我只能买些滋补品送过去。

2004年10月7日,我工作上出了差错,心里烦乱,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就到了他家楼下。

当时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就看到他拿了张碟子过来,看到我表情有些愕然。

我急中生智,说。

“路过这一带,想来看看你妈妈,白天她应该在家吧。

”他说妈妈走亲戚了,边说边上楼,我很自然地跟在他后面。

进房后,我拿过他手里的碟子,封套上写着。

弄臣。

“威尔第的歌剧,想听吗。

”他解释。

我很奇怪他居然有这样高雅的爱好。

他用电脑播放碟子,让我坐在有靠背的椅子,自己再搬个高凳坐在旁边。

播放时我立即被里面富丽的背景吸引了,从没见过如此夸张装束的演员,从没见过这样排山倒海似的歌唱,尤其当重唱开始时,更是激荡人心。

我的眼睛要看字幕还要看不同人的表情,真是忙得不亦乐乎,所有的忧愁都不见了。

看完时天色已暗,歌剧中感情太激越了,我像经历了一场出生入死的冒险,累得只想睡一觉。

“看这个很消耗体力呢,”我说,揉揉眼睛,“真想睡一下。

”“那你睡会吧。

”他说,“睡我妈妈的床。

”我笑了笑,指了指电脑边上的床。

“睡这里就可以了。

”他怔了一下,过去把被子拉开。

我站起身,从后面抱住他。

问。

“真的因为我才不恋爱的。

”他一动不动,好久,然后我突然感觉手上一阵冰凉―――他的眼泪。

我拉他转身,他不肯,两人纠缠许久,他终于转过来却不肯面对我,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如果要分责任,一切应该由我来承担。

可是当时的我,抱他吻他都那么自然,就像我仍是那个17岁的女孩,没有丈夫,没有女儿,只想与我爱的人天荒地老。

难以取舍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如此美好。

无论哪里,无论何时,只要想起罗子炫,想起他那简朴干净的房子,我的心里就充满温暖。

听人说过一碗粥的故事。

有个小男孩对小女孩说,如果我有一碗粥,一半我会给我妈妈,一半就会给你。

可是大人们都说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爱。

可是那个小女孩长大后,遇到了很多人,到最后,她仍想起那个要给她半碗粥的男孩,她说,那才是真爱。

我也是如此。

虽然别人会认为那时年少荒唐,可我们知道那是真的爱。

所以,就算我结婚,生活幸福,我还是会想他。

当我跟他重逢,我的生活才真正完整。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不道德的。

面对女儿和丈夫时,我有罪恶感。

可是当我枕在罗子炫的胸口,听他为我吹口哨时,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是我永远舍弃不了的。

我自己的薪水很高,时常给罗子炫买东西,给他换电脑、换彩色电视机、装空调、换坐厕……做这些时,他的表情很奇怪。

他不想我这样,总说以前的生活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我说这样能让老人过得舒服点,他才默不做声。

我想他妈妈可能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她没反对,只是对我说。

“我老了,一直担心他,想说让你多照顾他,又觉得不合适。

”我说。

“我会照顾他的,永远照顾他。

”虽然罗子炫没有向我提过要求,可是我知道他是忧郁的。

每次接到丈夫的电话,他总会走得很远。

“没有我,他的人生会怎么样了。

”我时常这样问自己。

忍不住时也问他。

“真的只能是我吗。

”他没回答,只是笑得有些凄凉。

在他身边时我无数次想过离婚,可是走出那个房子我就不敢了。

他是那种与世无争的人,可以这样悄无声息地过日子,可以没有彩电、没有空调、没有好的家具。

可我不行,我喜欢华衣美服,我的女儿也需要大笔的教育资金。

也许我是个贪心的女人。

渴望爱情又放不下名利。

事情最后会变得什么样了,我会得到什么样的责罚。

我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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